【魈荧】孤城姑娘
看完长安姑娘就摸了
前期暗卫后期将军魈X公主荧
ooc预警，架空古代paro
有参照歌词
标题取自长安姑娘原唱老干妈另一首《孤城将军》
一个俗套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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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.
“掌柜姐姐，你怎么把茶馆开在这儿呀？”扎着双髻的小姑娘撑着脸好奇地问，发髻上的红绳随着她的动作晃啊晃。
这是过路的商队老板的女儿，才八岁的年纪。
她口中的掌柜姐姐是个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子，闻言她停下拨弄算盘的纤手，微微一笑，
“因为…在等一个人。”
小姑娘还想接着问，被她父亲从身后抱起来，中年男人语气歉疚，眼神里明显有忌惮，“小孩子童言无忌，希望没有冒犯到掌柜的。”
这位老板娘金发金眸，肤色白皙，这种罕见的样貌他只听说过坎瑞亚皇室有，再者，她一个女子孤身在这大漠中开茶馆，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。
荧自然看出了客商对她的防备，无谓地笑了笑，“无碍，若是小姑娘无聊，我倒是可以陪她讲讲故事聊聊天。”
“不…”中年男人刚想委婉拒绝，怀里的小姑娘兴奋地探出头来，“若儿想听！”
荧抚了抚有些乱的鬓角，金眸看着杯盏之间，略略出神。
“这个故事有些长…听我慢慢道来罢。”
01.
五年前。
“阿荧，你瞧！”好友兴冲冲地扯了扯她的衣角，指着楼下那长长的车队。
荧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，那车队最前面的，是刚刚打了胜仗归来的小将军，单名一个魈字。
他眉目俊秀，身姿挺拔，长发由发冠高高束起，骑在战马上目不斜视，端的是少年风流。
不过，他好像一点也没有打了胜仗归来的意气风发，皱着眉冷着脸，叫街边想丢手帕香囊的姑娘都不敢动作。
真可爱啊。
明明都二十好几了，还是少年气十足，这些年来从未变过。
“传闻中他上战场都会戴上傩面，有夜叉将军的名号，没想到长得还挺俊俏的，就是看着好凶啊…”好友还在絮絮叨叨地说。
荧翘了翘唇角，其实一点也不凶。
“我倒是觉得他长得像一个人。”荧原本
懒懒地倚靠在红栏上，现坐得端正了起来，表情严肃。
“像谁？”见荧严肃正经了起来，好友也不免紧张了起来。
“像我未来的夫婿。”
“……”好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。
荧却没有再理会闺蜜，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。手扶着红栏，光明正大地去瞧那少年郎。
那马背上的少年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，抬头与她对上了视线。荧笑意愈深，唇边梨涡浅浅。
两人遥遥相望，最终是魈先移开了视线。
凭栏而望的少女忍着笑，心情好得不得了。
虽然看不太清，但她打赌魈绝对脸红了。
02.
“哎呀，我们的大英雄回来啦。”荧笑眯眯地道，娇小的少女拦住凶名在外的将军的去路。
她堵在魈面见帝王的必经之路上，丝毫不顾忌旁人的目光。
魈先是要行礼，膝盖微曲，被荧瞪了一眼又站直了。
他耳尖红透了，周身原本肃杀的气势消失殆尽，“公主谬赞，臣不敢当…”
荧暼了一眼身边不敢抬头的宫女太监们，知道魈在旁人面前不会与她有亲密之举，便不浪费时间了。
“不耽误魈将军面见陛下了。”荧冲魈眨眨眼，从他身边擦肩而过，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清心香气，微苦，但是在她看来是甜蜜的。
毕竟那用清心做的香囊是她做的呢。如今粉色精致的一团正挂在他腰间，与他肃杀的气质一点也不相配，她看着只觉得可爱极了。
…
公主走后，魈立在原地有些发怔。
粗糙，满是练武留下的粗茧的手心，被塞了一条柔顺微凉的丝帛，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楷，“呆子，等会来我宫中。”
短短一行字熨烫了少年将军冷硬的一颗心。
“将军大人，该走了。”手持拂尘的太监提醒道。
“嗯。”他将丝帛收好，冷漠的面庞冰雪消融，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春意融融。
03.
将军其实从前不是将军。
他只是公主身边一名小小的暗卫，甚至连名字都没有。
他是影子一般的存在，甚至不被允许出现在主人的面前。
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大概就是在阴影里度过了，没有人知道，没有人记得。或许是老死，或许是病死，但更多可能是死在刀剑之下不得善终。
如果不是公主的话。
自从他救了落水的公主，露了一次面后，就被还是女童的公主缠上了。
“黑衣哥哥，你出来一下嘛，本宫知道你在。”落水后大病初愈的荧第一件事就是找救了她的人。
无人应答。
荧叹口气。
“哎呀！”她碰倒了茶杯，“啪”的一声，带着余温的茶汤和碎瓷片溅了一地。她夸张地叫了一声，捂着手掌。
黑衣少年立刻出现，紧张地查看她的伤势，却见女童狡黠一笑，摊开的手心一片白净，分明没有受伤。
她捏住他的衣角，眨眨眼，“抓到你了。”
魈有些无措地愣在原地，他从来没和小孩子相处过，尤其还是公主这样尊贵娇气的女孩。
看出魈的不自在，荧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抚，“别紧张，本宫只是想道谢。”
魈开口说了他们见面后的第一句话，“保护公主是暗卫的本分，殿下无需…”
荧最擅长的就是把她不爱听的话当耳旁风，比如她哥哥的唠叨。
“喏，这是杏仁豆腐，我最喜欢的点心，你尝一尝。”她把白瓷碟推过来。
无暇的白瓷碟上盛着几块切得方正的杏仁豆腐，浇了糖桂花，白皙的杏仁豆腐便裹上了一层微黄晶莹的糖衣，中间一片翠绿的薄荷叶点缀，十分诱人。
他自幼父母双亡，在人牙子手中辗转，最终被宫里收了去训练成暗卫，这等精致的点心，别说尝过，见都没见过。
“尝尝呀。”荧催促道。
魈犹豫着浅尝了一口。
“味道如何？”荧期待地看着他。
“很好。”魈抿了抿唇。又忍不住加上一句，
“…和美梦的味道非常相似呢。”
他说这话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，唇边绽开一个浅浅的微笑，眼神柔和。
荧看得有些呆，讷讷道“对…就是美梦的味道。”
他真好看啊。
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好看。
小公主默默地想。
04.
从那以后，公主每天闲下来就会屏退旁人，把魈叫出来陪她玩。
魈一开始并不情愿，但公主总有办法让他不得不出来，久而久之，他也就随叫随到了。
他其实是高兴的。
但他不会说出来。
他每天陪着小公主，也仅仅是陪着而已。他不擅言辞，大多时候是公主在说，他在听。听她说宫里的趣事，听她的烦恼。
有时说着说着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。
他还得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。
他第一次抱她的时候手都是抖的。
只拿过刀剑的手生怕多用力一分就会弄疼娇弱的小公主。
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他曾在明灭的烛光下，手覆住熟睡的公主的额头，在自己粗糙的指节上落下一吻。
小公主的烦恼不过是课业太多被夫子责骂了不能出宫玩等诸如此类。
他每天都深刻地意识到，即使在同一屋檐下，他们也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就这样陪伴着公主到了14岁。
一个可以挑选夫婿的年纪。
他知道公主的玩伴不止他一个。
皇城里多得是身份高贵鲜衣怒马的少年郎。
而他只是一个卑贱的暗卫，性格也无趣得很，连讨公主欢心都不会。
在皇后的暗示下，近些日子里进宫的世家郎君越来越多了。
他漠然地看着公主和他们接触，谈笑，她的目光不再只看着他一个男子。
嫉妒的情绪就这样悄然滋生。
公主如果知道她卑贱的奴仆对她生了不该生的心思，会是什么反应呢？
应该是恶心吧。
他看着丞相的嫡次子抬手摘掉荧长发上一片花瓣，差点就忍不住动手了。
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他像只阴沟里的老鼠，在暗处窥视着他们，觊觎着他不该觊觎的东西，嫉妒得发狂，丑陋又恶心。
人果然还是不要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得好。
他转身离去，并没有看到荧皱着眉拍掉那人的手，警告他不许碰她。
05.
在荧看来，魈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。
她是坎瑞亚的长公主，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，几乎是要什么就有什么。
唯一栽跟头的地方就是魈了。
她也说不清什么时候喜欢上魈的了。
一开始或许只是好奇心吧。
她生活的宫殿即使在夜间也是明亮温暖，灯火通明的。魈像是另一个世界闯进来的，沉默寡言，眼神锐利的少年是宫中从未见过的景色。
她自小在深宫中长大，见过多少肮脏恶心的事，她虽然看着还是天真可爱的孩子，但心思却比同龄人深沉不少。
所以她看到心性单纯，眼中没有利益纠葛的少年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，她想要他。
他真的很好骗。
用一盘不值钱的杏仁豆腐收买的小少年冲她露出一个微笑时，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片子看呆了。
但是这个人也是真的很难讨好。
对，没听错，讨好。
她堂堂一个公主去讨好一个暗卫。
魈比她大了五岁，她还是个女童时，他已经是初见风资的少年郎了。
情窦初开的年纪每天被俊秀少年专注的目光注视着，很难不动心。
她学着话本子里那样，给心上人绣香囊。知道他有头痛的毛病，便用了清心和一些镇痛的药材。
等她做完高高兴兴送给他时，他却拒绝了，说公主不该赠予他这种惹人非议的东西。
她当然知道这会惹人非议。
但是她就是想送。
别的郎君有的，她的心上人也该有。
她曾和友人谈论一个和奴仆私奔的世家女郎，说怕不是昏了头。
想不到她如今也栽了。
她甚至觉得，如果是魈，那私奔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哪怕要舍去荣华富贵，一辈子躲躲藏藏。
06.
“暗卫哥哥—”荧唤了好几声，也不见魈出来。
莫不是生气了？
可是为什么生气呢？她想不明白。
他已经躲了她好几天了。
她也要生气了。
“本宫命令你，出来。”她一袭朱红色襦裙，发髻上斜插步摇和珠翠，鸟雀状的钗首衔了一串珠子扫过面颊，长公主的威严尽显。
魈出来了。
只是半跪着，低着头不言语。
“为何躲着我？”荧盯着他，开门见山道。
“……”
“说话。”她鼓了鼓颊，这个闷葫芦！
“奴以为，殿下已近婚龄，与殿下不宜同幼时一般…”
“停！说了多少次，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！”荧不高兴道。
她略一想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，圆润粉嫩的指尖轻轻捏住他的下巴，迫使他抬起头，笑盈盈地看着他，“你吃醋啦？”
“…不敢”魈说道，不敢直视她，微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。
公主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戏弄他吧。
他垂下眼帘。
很快，他瞪大了金眸。
有什么柔软，还有些湿润的东西飞快擦过他的面颊，短短一瞬，却在他心底激起久久不能平息的涟漪。
只偷偷摸摸看过话本子的公主强装镇定，脸已经红透了，她嘟囔着，
“我一直喜欢的是你，呆子。”
魈做了他这辈子最大胆的事情。
他冲上前将娇小的公主紧紧地抱在怀里，克制隐忍地吻了吻她的唇角。
他的美梦很简单。
不过是做一个美梦而已。
07.
魈明白仅仅有公主的青睐是不够的。
他若是想要和她在一起，还需要权势和财富。
他要娶得是坎瑞亚最尊贵的长公主，必须得配的上她才行。
她从小锦衣玉食无忧无虑，往后的日子也合该如此。
所以在刺客那一剑刺来时，他来不及想那剑有没有淬毒他会不会死，毫不犹豫地挡在了皇帝面前。
他昏迷前想，她要是看到怕是会哭吧。
但是他只能拿命来赌。
所幸，他赌赢了。
他活了下来。
他救驾有功，被皇帝召见，皇帝问他想要什么赏赐。
“奴想恢复良籍，进军营。”他跪在地上，却是不卑不亢的语气。
帝王挑了挑眉。
“准了。”
他所求，不过是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的资格。
08.
他去了奴籍，有了新的名字。
皇帝在军中安排了个千夫长的职位给他。
他得从头开始，一步一步往上爬。
他学不会官场的长袖善舞，尔虞我诈，被使绊子也只能吃暗亏。没有背景没有人脉，他会的，就是不断打胜仗，立功劳。
他身材不够魁梧，长相更是没有威慑力，于是干脆以狰狞的傩面示人。
最苦的不是被官场排挤，也不是生死边缘徘徊的军旅生活，而是相思。
他去军中任职后，别说面见长公主，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。到后来他打了胜仗，皇帝论功行赏时会召见他。他也只能在宴请将士时悄悄看一眼上席的荧。
这些年来西北战事频发，蛮族扰境，倒是给了他晋升的机会。
慢慢地，他胜仗越打越多，皇帝召见的次数越来越多，还被封了将军。
宴会上他的席位与她不过一条过道相隔，两两相望。
那是他离她最近的距离。
09.
“爱卿这次想要什么赏赐？”高位上的帝王笑着问道。
西北战事大捷，他显然心情好极了，连说话的语气也亲和了不少。
“臣…”魈深吸一口气。
“臣斗胆，求娶长公主殿下。”他的声音有些颤但十分坚定。
帝王微讶地挑了挑眉，他以为魈又会说为国效忠无需赏赐这种说辞，没想到…
帝王久久没有回复。
魈跪在地上，身体僵硬，紧张得里衣湿透了，变得和护甲一样冰冷，黏在肌肤上。
“朕准了。”帝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凶名在外的夜叉将军紧张的样子，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出声。
帝王的声音传来，不甚真切，仿若幻梦。
跪在地上的人久久才反应过来。
“…谢皇上。”魈仿佛全身的气力都被抽走了一般，差点没能站起来。
“你和阿荧那点小动作真当朕不知道吗，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，你心性不错，好好待阿荧。”帝王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。
“待西北战事彻底了结，便安排你们成婚。”
…
魈从御书房出来，径直去了荧的宫殿。
他大步流星地跨过宫殿的门槛，平日里冷漠的金眸亮晶晶的。
他很少有这样喜形于色的时候。
他顾不上旁边宫女惊诧的目光，紧紧拥住了荧。
荧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还是回抱住他，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，“怎么啦？见到我太高兴了？”
“我可以娶你了。”他半晌才颤抖着吐出这几个字。
经年痴心妄想，今朝美梦成真。
10.
“等我回来。”魈不舍地吻了吻荧的面颊，他本想抱抱她，可惜身上护甲冰冷硌人便作罢。
他明日就得走了。
“等你回来，我嫁衣也绣得差不多了。”荧叹口气，像是嫌魈胆小，随后搂着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。
唇齿间碰撞的是少年人炙热的情意。魈捧着少女巴掌大的小脸，一点一点啄吻，珍重又怜爱。
…
她松开他，金瞳盛满笑意，“待君归来，一世一双人。”
“待我归来，一世一双人。”魈重复道，那双金眸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人。
“还有啊，等你回来以后当了我的驸马就不用再打仗了，这些年来你受的伤我数都数不过来，老了以后有你受的…”
荧一边说一边替他戴上傩面。
“去吧，我的大英雄。”她笑着推了他一把。
…
不曾想，今昔一别，无缘此生。
11.
三月后，军队回京。
荧穿上她最好看的衣裙，在精心梳好的发髻上簪了一朵清心，站在城墙上静候着她的心上人归来。
视野远处出现了穿着盔甲的将士，她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意。
她紧紧盯着城外长长的队伍，生怕错过她要等的人。
她找啊找，找到将士们都入了城，还没找到。
唇边的笑意渐渐僵住。
她很快又安慰自己，说不定是她看错了呢。
她转身提着裙摆走向城门口，走了几步，步伐越来越快。
…
“殿下，将军…将军他没能回来。”说这话的是魈的副将，她之前见过。
“我不信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”荧竭力克制着，维持着长公主的仪态。
她藏在大袖里的手骨节泛白，指甲深深掐进肉里，原本是个一点疼痛都受不得的娇弱公主，此时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。
收到军队回京的消息，她特意去迎接，等来的只有他的战马，和一柄染血的长枪。
魈的副将语气沉痛，“殿下节哀…将军途中旧伤发作，与敌军作战时跌落战马…臣等去寻尸骨时未寻到…许是…”他有些不忍说出口，“许是被敌军带走，取首级论功行赏了…”
长公主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，自言自语了起来。
“他说会去带那王帐里的金鹰回来，当纳吉时候的双禽送我呢…他从不食言的…”说着说着，她忍不住抿唇笑了笑，唇边梨涡漾着甜蜜。
“……”身边的宫女太监一句话也不敢说，看这位公主的眼神不免带上了怜悯。
她轻声说。
“我等了他七年，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儿。”
12.
“然后呢然后呢？”见掌柜姐姐停顿不语，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催问道。
“然后啊…然后公主该嫁人嫁人，该生子生子呗。”
荧抚了抚自己的妇人髻，语气轻松随意。
“结局就是这样吗…”小姑娘显然没想到，呆愣愣地问。
“对呀，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傻子？难不成公主一生不嫁跑到将军守的那座孤城过一辈子么—”荧拨弄了一下算盘，发出清脆的一响。
“好了，故事讲完了，小姑娘该去睡觉啦。”荧笑眯眯地说。
…
小姑娘走后，茶馆寂静无声。
荧泼掉已经冷了的茶，重新沏了一壶，倒了两杯，将一杯放在案几的另一边，好像是为什么人准备的一般。
她望着茶馆外不远处的那座孤城，心道。
我谁也没等，谁也不会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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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句话来自剑三剧情歌眉间雪
魈荧和长安姑娘属于是双厨狂喜了嘿嘿～强烈推荐原唱老干妈（李常超）的版本，绝美戏腔，还有cp版孤城将军也很好听！开头吴语伴唱绝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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